瑞士卷

完了,我最近可能要咸鱼。
不行,我得努力画画。
和写文。

钢琴的赞美诗(主x刀)

审神者X被被
最爱被被!!!


飞鸟落一直很不喜欢弹钢琴。和从小被逼起来的任何钢琴弹奏者一样,他小时候不喜欢弹钢琴;和从小被逼起来的任何钢琴演奏者不同,即使后来练到了一定程度他还是不喜欢钢琴。我八成是和钢琴八字不合。他想。
飞鸟落有点后悔和妹妹——虽然飞鸟着(读卓)从来不承认落是哥哥,但这改变不了她比他晚几秒出生的事实——交换了乐器。飞鸟着看起来已经完全领会了二胡的乐趣,至少她可以扯着那吱吱哑哑的两根弦把他逼到崩溃,而他的钢琴太过温婉以至于砸不出什么不和谐的音。
但是……飞鸟落想,我现在可能又有点喜欢钢琴了。
原因无他,只因山姥切国广正坐在他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放在黑白琴键上。
对,这就体现了钢琴的好处。它有那么长的琴凳和那么长的键盘,足够容下他和他最爱的人。而飞鸟着,你看你那二胡又没法和笑面青江四手连弹!
好吧,当看到飞鸟着坐在笑面青江怀里,同执同拨一把二胡时,飞鸟落承认他败了。
但现在不用想那么多。
刚刚山姥切国广说他弹的钢琴好听。这足够飞鸟落开心一年。
本丸里原来是没有钢琴的,完全是飞鸟着这个事精借着访问同胞兄弟为由把家里那台搬了过来。你说说明明我的扇子上写的才是唯恐天下不乱你没事掺和个什么劲啊。
自那之后这台钢琴一直延续着与家里相同的待遇,就是放那任其腐朽。直到这天飞鸟落因为一些事情而莫名烦躁,才跑到钢琴那顺手弹了一首,并且一弹就不愿意挪窝了。
与其面对时政那些个糟心事,不如弹钢琴——飞鸟落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结果他被近侍山姥切国广找到了。
“呦,被被啊?”飞鸟落一抬头看见了自己金发碧眼的近侍,手下不停打了个招呼,“觉得好听吗?”
山姥切国广抿了抿嘴:“……好听。”
“是吗是吗?来来来坐下吧,坐我旁边。”飞鸟落很高兴,拉拉山姥切国广的白布让他坐在自己右边。下午的光线洇过薄薄的纸门洒进来,像蜻蜓一样停在山姥切国广灿金的发梢上。他的睫毛微微颤动,也镀上了一层薄暖暖的金色。碧绿的虹膜不管什么时候看都像暮春的垂柳。
天哪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好看。
山姥切国广不喜欢听人说他漂亮,飞鸟落也就不说他漂亮。但说不说,也不能改变山姥切国广就是漂亮这个事实。他又漂亮又帅气,凛然和温软奇异地在他身上和谐相处,简直让人一见钟情。
飞鸟落早就一见钟情了,一见钟情了好几回。唯恐天下不乱的他这次彻彻底底栽在了山姥切国广身上。
他拉过山姥切国广的手放在琴键上,说来,我给你弹个即兴幻想曲。
双手飞舞。飞鸟落这次完全浪开了,把各个曲子好听的部分即兴剪在了一起,想到哪个弹哪个,完全不管音韵的和谐。他用他能用上的所有赞美的词句,语无伦次地赞美他的女神,呸,男神,再呸,恋人。
对,恋人。
一曲终了。他笑着问山姥切国广喜不喜欢。对方碧绿的眸子专注地盯着他弹琴的手,两潭深池中仿佛蕴含了飞鸟落所有的悲喜。
金发碧眼的付丧神低着头想了想,不自然地扯了扯白布:“你弹的我都喜欢。”
天哪他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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